说话了。
清凉药膏涂抹在皮肤上,带来丝丝凉意。
江初月想到萧戟反常的行为,十分困惑:“兄长好生奇怪,我婚后过得很好,也不想和离。他怎会这般生气?”
江初月实在想不通。
作为兄长至亲,看到妹妹的婚姻幸福顺遂,理应感到欣慰才对。
可萧戟的反应太奇怪了。
谢临渊当然知晓其中缘由,但他绝不会替情敌剖白心迹。
马车转过街角,江初月将药膏收好。谢临渊整理衣袖时,突然问道:“初月,你心悦我吗?”
江初月一怔,以为他被萧戟的话影响了心绪,担心她会提和离。
江初月笑了笑,倾身去亲了亲谢临渊的额头:“自然。”
谢临渊:“以后也不会变心?”
江初月:“不变心。”
谢临渊稍微满意了。
他揽住江初月的腰肢,低头长吻,直到江初月轻捶他肩膀才松开。
...
萧府,夜色如墨。
萧老夫人刚踏入萧戟的院落,便被浓烈的酒气熏得皱眉。老嬷嬷连忙搀扶着她跨过门槛。
屋内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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