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深,好像睡了一会儿,好像迷迷糊糊没睡着。
身后有响动,朱嬴闭紧眼睛,专注装睡。他的手贴近,解开衣裙,叹道:“睡觉也不更衣?”
他宽衣解带以后,一时半刻并没穿上。她有些心虚,且窝盘他漫过来。良久,他和捞沉船一样翻她过来。
她慌忙推他,面红耳赤道:“我要起来。”
丹砂低声问:“哪里不舒服么?”
她忍着哆嗦,窘迫地说:“我、我要去解手。”
他的脸颊碰了碰她的脸庞,笑说:“不是内急,是到了。”
“到哪里了?”她莫名其妙瞪他。
丹砂不响,款款抚弄琴弦,分不清是安抚还是挑逗。
朱嬴说不出话,又害怕又紧张,像拧紧的巾子,一经纾解,陡然松开,整个人都要溶化了。
深夜炉火烧得猛,酒力发作,热烘烘的,除掉外衣,昏昏睡去。
早晨,丹砂触到她异常烫手,和火炉一般,连忙叫来大夫诊治。开了药方,她吃了下去又迷迷糊糊。
丹砂命侍女好生照顾,自己去处理要事,没到晌午赶回来,侍女说小姐吐了一回,不大吃得下,只是想睡。
大夫又被叫来,和他说:“大约是生病,脾胃弱,只好减药量,慢慢调养。之前受了寒,应该保养身子,不该贪欢。”
他想起平日勾当,登时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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