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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谢淮州平日里温和从容的眼仁轻颤,在她解开他腰带,一层一层将他一丝不苟的喜服剥落时,谢淮州颈脖连着耳朵红得能滴出血来,眼尾都是红的,却还是直勾勾望着她,青涩、生疏又克制。
直到她拨开他的中衣,谢淮州突然扣住她剥他衣裳的手,以进攻的姿态凑近她,撑着床榻的手攥皱了床褥,呼吸紊乱,青筋爆起的手掌心里全都是汗,像个野性难驯撕破儒雅伪装的狼崽子,说请恕他斗胆犯上之罪的声音都是发颤的,却敢跪在她脚下仰头吻她。
那时的元扶妤,哪里想过,有一日她会跪在谢淮州面前,还是两次。
她更未想过,在她面前百依百顺俯首帖耳的谢淮州,竟还有这样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的一面。
元扶妤描摹他五官的视线太过明目张胆,谢淮州理了理衣袖,手肘搭在座椅扶手上,心平气和问:“这双招子,不想要了?”
谢淮州这张脸无疑是令人惊艳的。
他骨相优越臻美,眉眼黑沉,俊美的十分具有冲击力,否则当初崇福寺……元扶妤也不可能一眼看中他。
许是如今有了凌驾重臣之上的权势,谢淮州本就凌厉的俊美五官,与三年前相比更胜一筹。
见元扶妤被制住,原本半死不活的何义臣终于有了反应,刚要挣扎起身,便被谢淮州神色漠然抬脚踩住脑袋,轻而易举按住。
元扶妤目光示意何义臣沉住气。
裴渡将元扶妤身子往下压:“崔姑娘,何义臣与你这位长公主心腹可以活,也可以死。崔姑娘是想活,还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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