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死,肯定是死不了的。”元扶妤缓缓笑了起来,“除非谢尚书能把金旗十八卫都杀了,或者让他们也改口。”
元扶妤看得出,何义臣身上的伤也是瞧着重,实则都是皮外伤。
裴渡手下留情,可不止留了一点点。
“你们有你们想知道的,我也有我想查明白的,我的问题你们答了,你们想知道的……我自然会说。”元扶妤侧目看向身侧押着她的裴渡,“裴渡,你以前审人的那点手段尽可收了!”
裴渡按着元扶妤的手收紧,原本应该被他审问之人,这有恃无恐的嚣张气焰,让他心头涌上一股诡异的,被看透的感觉。
谢淮州问:“长公主那封信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我没有被人押着回话的习惯。”元扶妤迎上谢淮州的视线。
谢淮州黑沉的眼底看不出一丝波澜,摆了摆手指示意裴渡把人放开。
压着元扶妤半个肩膀的力量消失,她起身,看向谢淮州脚下的何义臣:“端两把椅子来。”
裴渡冷声道:“得寸进尺?”
谢淮州颔首,示意裴渡给他们椅子。
很快玄鹰卫端来两把椅子,一把放在元扶妤身后,一把放在一旁,将何义臣扶到了椅子上。
元扶妤慢条斯理在椅子上坐下,望着谢淮州俊秀森冷的面容,开口:“信,是四年前,长公主命人送到我手上的。”
裴渡抿唇,对谢淮州颔首,时间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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