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

，闻到了桂花的香气，又见到穿着白色大衣、系着蓝色围巾的女人，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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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走到这里终于通了，林寻收起记事本，又和孙老师一起离开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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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路程都是孙老师走到哪儿讲到哪儿，林寻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脑子里依然盘桓着程朗和王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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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桂花香的“扣儿”已经找到了，但是这两人为什么会这么熟，又是如何建立起的信任关系，到现在也没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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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朗对他人的防备心很重，却对王峥无比信任，否则也不会被王峥用心理术控制洗脑，但问题是，打破程朗第一层壁垒的契机和关键是什么？王峥一定掌握了那把钥匙，那把钥匙又是什么时候获取的，如何获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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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想不出所以然，也知道如果一味地瞎猜只是走弯路，索性就慢下脚步，将孙老师的话题打断，问：“孙老师，许亦为的那个案子您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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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师笑容顿住，看了林寻一言，遂叹气道：“我知道，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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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还以为孙老师说的是许亦为，正要接话，孙老师却又说道：“我听说是程朗突然发疯攻击小维？哎，听我前面的老师说，他刚来这里的时候就有很强的攻击性，还伤害了其他小朋友，所以当时一直将他隔离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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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前面的老师，刚来这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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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立刻追问：“您是说程朗在这里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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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师点头：“是啊，不过这件事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提过了，知道的人也不多。当时带过他的老师都退休了，我也没有见过程朗，我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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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可以理解的，一个已经离开多年且和福利院再无关连的人，谁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提起。后来程朗攻击许亦为，最终一个死一个坐牢，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孙老师也不会有事没事地跟许南语面前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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