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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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程朗的父亲打死母亲，而后被捕，大概率会是死刑，那程朗可不就成了孤儿吗，送到福利院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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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问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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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又问：“那外面的几颗桂花树是什么时候种的，程朗来的时候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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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师说：“哦，那几颗树可是有历史了，起码三四十年了，好像是这家福利院刚建立的时候就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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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程朗住在这里的时候，桂花树已经在了，那么每年九十月程朗一定会闻到桂花香，会不会因此勾出他内心的黑暗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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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那您前面的老师有没有提过，程朗的攻击性一般表现在什么时候，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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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师摇头：“这倒是没细讲，只知道他脾气不好，性格古怪，大部分时候都是不说话的，看人的眼神瘆得慌，有时候会突然发怒，谁也没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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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不稳、暴力倾向，随时都能处于爆发的疯癫状态，就像是没有主心骨的疯狗，如果有人掌握了方法将他驯化，岂不是叫他咬谁就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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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继续往下问：“那王峥这个名字您有印象吗，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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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师：“王先生啊，他是许总的朋友，前些年经常来，这几年倒是很少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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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孙老师略有迟疑，又问：“听说那个案子里，王先生也牵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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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点头，估摸着孙老师的话茬儿和语气，显然福利院这边知道的内情并不多，有很多事都是不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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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寻故作随口一提：“我听说他也是孤儿，还以为您会知道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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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他是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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