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裙绦,面容空净明淡,不知在沉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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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一段不平的路面时,原本用力咬住唇的容娡,因着起伏的颠簸,颠的伤处泛痛,再次难捱的哭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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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玹一把捂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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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白的手背上,暴起淡青色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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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出声。”他嗓音微哑,“姣姣,你说过,你是我的……你的所有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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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亦是独属于我的,不许被旁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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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娡堪称是惊惧的瞪大眼眸,被他捂得有些喘不上气,面颊涨的通红,用力拍打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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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在颠簸中失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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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因为某种牵制,不得已的偎向他,只得无助地将自己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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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毫无反抗之力,只得顺从地由着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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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出声破口大骂,便暗自咬牙切齿在心里将这人骂了无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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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边哭着咬他,边不由自主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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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着实不该招惹这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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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引火烧身,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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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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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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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颠簸之中行至国师府,一路直抵谢玹的居住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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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停稳马车,便悄无声息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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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细微的声响消弭,帘帐下的流苏停止晃动,打着旋儿荡开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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