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了发言机会,付为筠则颇为受用,还不忘惜字如金地扔过去一句“滚”,叫甘蜜出去对戏了。
结果剩下的人一股脑跑我面前问后文——尺度肉眼可见地往下掉,“付哥原来喜欢sm啊”、“飖哥你要去买药吗”、“这种药膏得是什么牌子啊”、“飖哥一会儿站得起来吗”、“飖哥当初怎么搭上付导的车拍《跳河》的”——却完全都他妈没有怀疑过上下的意思,最后一个还带着显着的、对我靠屁股上位的前置预设,有一哥们还真自告奋勇要帮我买药,说是这个偏远小镇上不一定买得全,得联系向导去隔壁市里找。
我被问得晕头转向,无可奈何骂滚,可惜远不如付导的话有影响力。
化妆间里欢声笑语连绵不绝,笑声之余,那个叫chris的摄影专门借送盒饭的间隙对我说,他可以帮我把我们房间的排气扇弄坏,意有所指道:“剩下的都是单人间。”
我这才后知后觉这剧组里——付导想装可怜,其他人想装看不出付导想装可怜、又觉得我是真可怜,而我想装死,好一番诡异的形势。这不禁让我想起高中时隋唐跟王飖说你没发现他们只爱找你问题,几乎不会找我来问吗?那时王飖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只道这不是都知道咱们唐唐腼腆嘛。现在再看,原来是王飖从那时就有个他妈的好人人设,底线没有,原则模糊,交友鱼龙混杂,行为显着利他——真他妈是个一听就让人觉得没有出头之日的配置啊。
王飖啊王飖,可是你说,这些曾一日叁餐跟你同进同出、称兄道弟的人,还有这个深情款款、只在你面前哭穷掉眼泪的付为筠,后来都去哪了呢?
拍《月亮河》的时间过得很快,每天都有无数意外发生——房子塌了、鱼咬人了、镜头砸了、全镇断电了——然后又被剧组众人以无数奇形怪状的方式补救。付为筠嘴上不说,心里是对这戏满意的,表现形式就是常常只睡四五个小时,熬夜改本子剪镜头,精力异乎寻常得旺盛。
我和付为筠没有再做过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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