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觉得不好使劲,直接把他拉起来,扣着他的脖子往前顶。
这姿势让他的腰软得更厉害了,我的手指张开,覆过他的嘴唇和口鼻,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我可以吗?”他点点头。
我的五指逐渐用力,几乎把他的整张脸盖住,没过多久就感到一阵润湿,有眼泪在流,他的穴里夹得更厉害了。对,轻微的窒息感总是有用。我松了手,他直接趴倒在床上,又像是想翻过来,我把他腰摁住,“不用,这样也行。”说着,我把他的双手扣到背后,整根没入,继续操了起来,而他始终不断地、不断地制造着以迎合为目的的反应。
其实这口那口穴都差不多,我对操人的记忆完全是由周遭环境决定的——比如老房子和我出国读书时的公寓里有空气循环系统,所以总是干湿宜人,连带操起来的感觉也像种你情我愿的平等享受。而《月亮河》的小镇上闷热潮湿,操起来后浑身都是汗往下流,让人不由不管不顾。至于杜瓦利尔——这是个没指望的地方,偏偏环境优美、寸土寸金都是人造的造型,让人不禁十分仇富,于是很容易就操出一种报仇雪恨似的落魄感来——那种我穷、你富,但是你看上我了,愿意陪我几根烟的功夫,使我不至滥流——
我是说,我操得很分裂,隐隐觉得自己像个站街的男妓,又不禁怀疑我的金主为何愿作我的奴仆。
我飞速地从头到尾回忆了一番我遇见朝禄的全过程,确认自己没有任何勾引的举动——那这根本解释不了他为何要在床上如此逆来顺受。他看起来不是特别享受,也没有放荡地摇晃屁股,只是一味地搅紧、一味地配合、一味地顺从
……怕不是对我一见钟情?笑死,对一个当地的酒保么?我在做什么春秋大梦……但也不一定,年轻人总有很多离谱的心动,当初我对付为筠不也是稀里糊涂就上了头?
正这样想着,朝禄剧烈地颤抖起来,我会意,伸手给他前面撸了几下,他泄在了我手中。我很有自觉地退出去、擦手、摘下套子,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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