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以到此为止了,谁知他又从床上跪着凑到我面前来,拽着我,看着我下身,摇了摇头。
“你想我射?”我捏着他下巴问出声。
他认真地点头。
“射哪?”
他又露出了一个有些过于甜的笑容。
“射哪?”我好奇地又问了一遍,在他胸前划了几下,又捏了捏他的耳垂,把他挡脸的头发别到耳后,“怎么射?”
而他看着我,仰躺下去,握着我的阴茎送到穴口。“那里不行。”
他愣了一下,支着胳膊坐起来,想了想,摸来手机,打字:我没病。
“清理麻烦。”我摇了摇头,“这里没有浴室。”
然后他飞快打出了这晚最离谱的一句话:不用清理。我可以带走。
我盯着他的手机屏幕,肩先开始抖,最后没忍住,笑出了声,眼见得他眼皮一耷拉就要恼火,我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那就当是我不行。”
他听了这话以后恼火的预热表情迅速僵硬,两秒——惊讶地瞪大眼睛。
我戏瘾大发,长叹一口气,意思是说真射不出来,别再追问了,而他小心翼翼地在我后背上摸了摸,安慰似的。
直到很久以后我仍为那个善意的谎言而悔不当初,被我亲爱的禄禄按着、拿出榨精的气魄射了一次又一次,射到腿软,觉得自己夭了十年寿,而他得意洋洋道:我治好了你的不举。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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