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与学子们翻译大唐典籍。阿史那云再次来劝:“大人,百姓盼您出山主持大局!”
石甫望着案头的《贞观政要》,缓缓道:“权力争斗,只会让生灵涂炭。我能做的,是让后赵永远记得大唐的文明之光。”
临终前,石甫将毕生心血
——
三十卷《羯唐通鉴》交给阿史那云:“告诉后人,战争或许能赢得一时,唯有文化交融,方能长治久安。”
他的目光最后一次望向长安的方向,嘴角带着微笑,永远闭上了眼睛。
多年后,一位游历四方的大唐诗人来到幽州。在石甫的祠堂前,他看到羯族孩童用汉语诵读《论语》,看到汉人与羯人共同耕作的田野。诗人感慨万千,挥毫写下:“羯鼓唐音共一城,千年丝路月同明。将军未老书生志,留得文明万世名。”
这首诗,随着商队的驼铃,传遍了中原与塞外,诉说着那段跨越时空的交往传奇。
石甫离世后的幽州城,秋意来得格外早。阿史那云摩挲着《羯唐通鉴》泛黄的书页,窗外的胡杨树叶簌簌飘落,如同那场永远改变后赵命运的出使,虽已远去,却在岁月里留下斑驳的印记。而此时的襄国皇宫,一场腥风血雨正在酝酿。
石虎的儿子石邃继位后,彻底撕毁了与盛唐的通好协议。他在朝堂上砸碎从盛唐带回的唐三彩,咆哮道:“那些繁文缛节有何用?唯有弯刀与铁骑,才能让后赵立于不败之地!”
随即,他征调全国青壮,组建起一支二十万人的大军,矛头直指大唐边境的灵州。
消息传到长安,李新宇望着边关急报,神色凝重。殿内寂静无声,唯有谏议大夫的笏板叩地声:“陛下,后赵背盟,我军当以雷霆之势惩戒!”
李新宇却抬手制止,目光落在墙上的《西域舆图》:“先派使者,再探虚实。”
这个决定,让大唐与后赵的关系陷入了微妙的僵持。
阿史那云得知石邃起兵的消息后,心急如焚。他带着石甫留下的门生故吏,星夜赶往襄国,试图劝阻。然而,当他们抵达时,石邃的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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