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着被强占的佛寺,佛像被推倒在地,僧人被驱逐。
李新宇将画掷在崔明远面前:“崔卿,这就是你说的‘治政有方’?”
崔明远面如死灰,瘫倒在地。
处理了李乔之事后,李新宇更加坚定了亲自主持制科的决心。他命人在长安城外的曲江池畔搭建考棚,又从国子监、弘文馆挑选了十位德高望重的学士担任考官。
制科的消息传开后,不仅长安的学子们摩拳擦掌,连远在剑南、陇右的寒门士子也纷纷启程赴京。有个叫王翰的并州少年,背着一捆书徒步走到长安,脚上的草鞋磨穿了底,却依旧兴致勃勃地在考棚外查看考题类别。
开考那日,李新宇亲自来到考场。他穿着常服,混在考生中,听见有人在议论考题会不会偏重生僻典籍。
“依我看,肯定考《礼记》,”
一个书生笃定地说,“崔侍郎是主考官之一,他最看重这个。”
另一个穿粗布衣服的青年却摇头:“陛下求贤若渴,要的是能办实事的人,我猜会考时务策。”
李新宇暗暗点头,这个青年说得有理。他走到那青年身边,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回这位先生,晚生张九幽,韶州曲江人。”
青年拱手道,他皮肤黝黑,手指关节有些粗大,一看就是干过农活的。
“韶州离长安千里之遥,你怎么来的?”
张九幽笑了笑:“晚生从家里带了些岭南的荔枝干,一路变卖,换些盘缠,走了三个多月才到。”
李新宇心中微动,又问:“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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