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那些人,”
李新宇的声音在雪地里格外清晰,“朕的江山,不是几笔篡改就能动摇的。”
他想起
“破阵”
式的注解:“阵虽繁,心若定,自能寻其隙。”
此刻望着王显感激的眼神,忽然明白,所谓治国,不过是在千头万绪中找到那道可以劈开混沌的剑缝。
靖王回京那天,京城下了场冻雨。李新宇没在太和殿等,而是带着拂风剑去了城门外的十里亭。远远望见那抹熟悉的玄甲身影时,三皇子正勒住马缰,左臂的箭伤还缠着绷带,却非要翻身下马,结果踉跄了几步,被侍从赶紧扶住。
“二哥。”
靖王的声音带着北疆的风沙气,见李新宇递过剑鞘,握住时指尖微颤,“这半年,弟总在想,拂风剑的‘破阵’式,是不是该有七种变招?”
李新宇忽然笑了,像少年时那样捶了他一下:“等你伤好,咱们在太庙前试试。”
两人并肩往城里走时,马蹄踏过结冰的路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恍若当年在太液池边用石子打水漂的声音。
祭天前的夜晚,兄弟俩在御书房对坐。靖王指着北疆地图,左臂的伤口因激动而渗出血迹:“匈奴虽退,却在漠北集结,臣以为该练‘定鼎’式,以振军威。”
李新宇忽然想起先皇的话:“拂风剑的最高境界,不是杀敌,是护民。”
他将沈青梧新递的江南农桑图推过去:“你看,百姓安乐,比什么军威都管用。”
祭天那日,雪后初晴。李新宇身着十二章纹的祭服,在天坛的圜丘上演练
“定鼎”
式。拂风剑在晨光中划出沉稳的弧线,剑穗上的东珠与祭服上的玉佩相撞,发出清越的声响,恰似天地间的应答。靖王站在台下,忽然发现二哥的招式里,既有先皇的沉稳,又有自己的灵动,就像这条奔流不息的江河,既承古法,又开新篇。
仪式结束后,李新宇在祈年殿后的雪地里教靖王
“破阵”
式的变招。玄铁剑与寒铁剑在空中相击,溅起的雪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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