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的笑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李德全站在远处,见两道身影在雪地里交错,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先皇也是这样,握着年幼的太子的手,在同样的地方,教他拂风剑的第一式。
暮色四合时,沈青梧捧着新修的《河工志》进来。见兄弟俩正用剑在雪地上画北疆防线,笑着将书卷放在旁边:“陛下,靖王殿下,江南新修的堤坝,比先皇在位时坚固三成。”
李新宇的剑在
“淮河”
二字上轻轻一点:“这才是最好的‘定鼎’。”
夜深时,李新宇独自站在太庙。先皇的牌位前,拂风剑静静躺着,剑身上的蓝宝石映着烛火,恍若先皇温和的目光。他忽然明白,所谓
“定鼎”,不是剑有多锋利,而是握剑的人,心里装着多少百姓。就像此刻,殿外的风雪再大,只要这颗心定了,江山自稳。
练剑的身影在烛火中晃动,与先皇的牌位形成奇妙的呼应。那些关于剑法的传承,关于帝王的责任,都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悄然沉淀,化为支撑这万里江山的基石。而明天,又将是新的一天,新的练剑,新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