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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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但呼吸仍然不够均匀，像还在回味什么，又像是在避开某种情绪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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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meng的手还搭在她的腹部上。他没有移动，只是轻轻地收了一下指尖，像在确认她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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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他才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像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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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抽一支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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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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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没睁眼，嘴角却轻轻动了一下，像是笑，也像是一种带着疲惫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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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她哑着声音，“别离我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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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点头，坐起身，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支烟，没点火，只是叼在嘴边，像个安静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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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开灯。”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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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没开。他只是坐在窗边，靠着夜色，把烟点燃，火光在他指尖一闪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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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meng坐在窗边，烟叼在嘴角，火光一点一点地亮又暗，像心脏静静跳动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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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频繁地吸，只是偶尔抿一下，烟从他的嘴角吐出，再从鼻腔缓缓散开。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烟草味，混着夜色，一点点渗进这个刚被性与温柔搅乱过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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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睁开眼，看着他背影，肩胛骨在T恤下若隐若现，整个身体在黑暗中像一座雕塑，静得令人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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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床的时候脚还是软的，膝盖微微发抖，但她没停。她走到他身后，一步一步，像踩着心跳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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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脚步声转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俯身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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