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是父亲最后一次骂她。也是最后一次教她。
她记得自己站在病床边,抬手拭泪,像个小女孩被父亲点名批评,强撑着点了点头。
是,她不是那样子的。
这身骨血,是他和母亲撑起来的。
她没资格再哭。
她把那份副本收起,指尖压了一下封页,心里告诉父亲:她已经接住了。
欧丽华并未直接获得任何财产分配。
律师说明:“其本人为资深企业主,资产独立核算,遗嘱中不设专属安排。”
直到这里,全场无声。
律师翻过一页,语调依然平稳职业,却略作停顿:
“瑞士联合私人银行指定信托账户共五亿港币整的资产,赠予沉时安先生。”
一瞬间,空气仿佛顿了一下。
沉时安抬了抬眼,目光没有任何波澜,只是缓缓合上了手中的文件副本。
没有人出声。
欧丽华的脸色毫无波动,连眼皮都未抬一下。
那笔款项的安排,是丈夫在病危前,最后一次与她长谈时提起的。
他坐在病床边,看着她很久,语气沉稳,只是听得出的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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