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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做错事。”
他顿了顿,“我不让那孩子进家,但也不希望他一无所有。”
她没说话,指尖轻轻转着腕上的玉镯,垂眼盯着茶杯,半晌,只淡淡道:
“那你自己安排清楚,别让我善后。”
这笔钱,不是秘密。
是她不认,但也不拦。
律师合上文件道:
“遗嘱录有完整影像,签字指纹核实无误,文件经由叁位法务公证,具备法律效力。若在场各位无异议,七个工作日后将正式进入执行程序。”
这份遗嘱,分得极清楚。
秩序归她,自由归他。
那些干净的,能进得了账的,全归入沉纪雯名下。
而这五亿,不是奖赏,也不是补偿,更像是一句默默的叮嘱:
“你是我儿子,有本事,有脾气。但别回头了。”
沉时安垂下眼,指尖在纸面敲了一下,没说什么。
葬礼一过,沉时安就回到了新加坡。
他坐在书桌前,面前摊着一摞泛黄的旧账本。
那是洪兴会这几年在新加坡的毒品采购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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