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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按部就班地活着,做一个再合格不过的成年人,在一段失衡的关系里,以完美的姿态保持沉默。
那样也许就不会有人知道,她其实,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
如果他再靠近一步,她就会失控;如果他再退远一点,她就会崩溃。
等他回来,以他一贯的温柔又看透一切的姿态问她一句“你还好吗”,她到时候,还是会笑着答:“很好。”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庄园,客厅落地钟准时敲响。
沉纪雯端坐在餐桌前,穿了件剪裁得体的米色衬衫裙,左手搅动咖啡,右手翻看报纸。
沉时安昨晚深夜才回。
此刻他换好西装,边系着表带边走下楼,西裤一线未褶,袖扣暗纹细致。
“今天这么早?”她抬眸问。
“有场视频会。”他说,“下午我得进一趟伦敦。”
他在她对面坐下,拿起她手上那份《金融时报》,翻了翻,又放下:“伦敦金融城这几天都在传那笔并购。”
“你是去见那边的基金经理?”
他没答,只看她一眼,低声说:“刚好后天晚上有场酒会,算是并购案的外围交流。”
“你要去吗?”她低头喝咖啡,“你不是讨厌那种场合么?”
她回答他的话时语调自然,连眉眼的起伏都拿捏得恰当。只是话讲完后,她盯着杯中咖啡的眼神没有移开,视线悬在那处,好几秒才眨了一下。
沉时安感到一阵微弱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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