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给了那寒门都尉赵破虏口实!
百骑司缇骑当场格杀数十人,崔福和几个管事被锁拿,押解进京的路上了!
田庄清丈已成定局!”
“京观碑立在那里,灞水都要染红了!
李绩的羽林卫像钉子一样钉在长安各门,百骑司的鹰犬无孔不入!
串联?稍有异动,就是下狱抄家!”
王氏族老捶着案几,
“难道我们五姓七望,千年簪缨,就要坐以待毙,被那黄口小儿和一群泥腿子踩在脚下吗?”
郑氏家主,那位曾在太极殿佝偻退下的老臣,他缓缓开口:
“坐以待毙?
不。陛下他太急了。
他以为靠着丘八的刀和几颗蛮夷的头颅,就能压服天下士族?
他忘了,这天下,终究要靠读书人来治理!
靠礼仪来维系!靠千丝万缕的联姻、门生故吏来运转!”
他浑浊的眼睛扫过众人,一字一顿的说道:
“刀,能砍头,但砍不断人心!砍不断传承!
他李承乾能立京观,我们就不能立‘文冢’?
他能用寒门爪牙丈我们的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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