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不能断他的‘文脉’?”
“文冢?文脉?”
众人闻言精神猛的一振。
“醴泉坊那工地,不是要建什么‘长安新学’吗?”
郑氏家主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新学?
没有经学大儒坐镇,没有传世典籍支撑,靠几本粗浅的蒙学破书,就想培养出治国之才?笑话!
传信各州郡,尤其是我们根基深厚的山东、河北、江南!凡我世家门生故吏掌控的州学、县学,即刻宣布闭馆!
所有在籍学子,即刻归家!
凡有敢去那‘长安新学’者,视为家族叛逆,革除族谱,永世不得录用!”
他顿了顿,眼中寒光更盛:
“还有那些寒门出身的酸儒,不是想靠新学出头吗?
告诉他们,只要敢踏入新学一步,从今往后,天下所有世家掌控的书坊,不会刊印他们一个字!
所有士族掌控的讲坛,不会给他们发一言!
他们的文章,就是狗屁!
他们的学问,就是无根之萍!
让他们和那新学,一起烂在醴泉坊的泥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