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倒也不至于有什么大害处。
你我只该做些针黹纺织的事才是,偏又认得了字,既认得了字,不过拣那正经的看也罢了,最怕见了些杂书移了性情,就不可救了。”
二姑娘迎春唯唯应下,连声称宝钗说的有理。
见迎春听了进去,宝姐姐心下稍稍熨帖,她也不多留,待吃过一盏茶便告辞而去。
二姑娘迎春送过了宝钗,回来后自个儿蹙眉犯了思量。那绣橘向来唯司棋马首是瞻,一时也猜不出方才宝姐姐到底是何意。
待司棋自东跨院回返,听闻宝姐姐来了回,且数落了二姑娘一通,顿时冷笑道:“她自个儿与远大爷私会,反倒教起姑娘道理了,哪儿来的脸子?”
此时却见迎春笑着道:“她怕了。”
司棋纳罕看过来,道:“宝姑娘……怕了?怕什么了?”
迎春笑着摇头,道:“还不好说,你容我仔细思量,总能想个分明。”
眼见自家姑娘不曾弱了气势,司棋顿时松了口气,又鼓动几句,这才去提食盒。
实则这会子迎春早就想了个分明,方才宝钗说了种种,最后一句才是正经……她怕自个儿移了性情!
迎春早将自个儿摆正,知道自个儿落后于人,正不知该如何出奇制胜,不想宝钗便送了枕头来。
那元人百种里的风月戏,自是看得迎春面红耳赤,于是这两日她便不敢再瞧。偏宝钗又来提醒,这下却不得不看了。
于是待用过晚饭,迎春便关起门来又寻了那元人百种翻阅起来。迎春约比宝钗年长一岁,正是少女怀春之时,这一宿看得二姑娘犯了心思。以至安歇后旖梦连连,起初梦里的男子还模模糊糊,或是书中的王生、李生,待待后来逐渐真亮起来,竟变成了‘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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