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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槐自不会在意谢庄主的失态,他只是觉得好奇,明明这位谢庄主将此女认作女儿,可这少女为何会说自己是赵记茶棚的茶女木遥?
而这个疑问,竟连他心通也无法获取答案?
付墨生见师兄双目深邃如星河,知是正在施展佛门六通的手段。他没有这种神通,所以心底的疑问只能靠嘴来问。
却见谢庄主与少年似皆是有苦难言。
“不便告知吗?”付墨生问道。
谢空山满脸懊悔之色,“也不是不能说。只不过这件事实在太过离奇,谢某人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遇着。”
“半月前,小女与家中闹了别扭,任性……”谢空山看着不知何时起身,指尖在冰冷门板上无意识摩挲,精神恍惚的女儿,痛心疾首地讲述起来,“唉!其实是与我这个做爹爹的起了争执,竟独自跑去了庄南数里外的那片野坟林里!赌气之下,就……躺进了一口无主空棺之中,整整躺了一夜。”
谢空山瞥了一眼赵宣,复杂难言。他的声音在寒风中断续,仿佛每个字都耗尽了力气,“第二日我们寻到她时,她已昏迷不醒。我担心她的身子受不了这彻夜的冰寒,故而将她带回了庄子,还请了方圆数十里远近驰名的大夫上门诊治。谁知她苏醒之后,竟不认爹娘,也不识家仆,对庄中一切都恍如隔世!”
“我原以为她是心中对我记恨。恨我棒打鸳鸯,拆散她的姻缘,而才刻意与谢家庄划清界限,寻死觅活,想丢掉‘谢秋官’这个名字拥有的一切。所以我厚着老脸,亲自登门,去鱼龙寨请了赵宣这孩子。”
“可这丫头,竟然连赵宣也不认得了!只说自己是这亭西镇的茶女木遥!整日吵嚷着要回家。胡闹么这不是?我万般无奈,只得将她锁于深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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