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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亲自带着庄里的仆役,来了趟亭西镇。意外发现,这里已经变成了一座死镇,所有人全都像是冰雕一样,气息全无!我硬着头皮找到赵记茶棚,命人将这茶肆里的一切都清楚地记录在案。回到庄里后,与这丫头当堂对峙。”
“谁曾想,她竟然能将茶肆里的一切口述还原。桌椅的数量,店铺的布置,客人所在,乃至整座小镇的样貌,都与我亲眼所见分毫不差!这,这怎么可能?就算小女私底下来过亭西镇,就算她在茶肆里喝过茶,又怎么可能记忆地如此清晰?甚至连账本上的入账记录,都准确无误!”
谢庄主言辞激动,目光投向付墨生与齐槐,带着隐隐的恐惧与求助之意。
“所以你解了她的禁足?”付墨生问道。
“这丫头以性命相逼,我是实在束手无策。就想着与其将她锁在房里,不如让她亲眼看看如今亭西镇的模样,也好死了这份冒名顶替的心。”谢庄主摊了摊手,痛苦之色溢于言表。
付墨生暗自点了点头。
事情听了个大致,的确匪夷所思。
天子望气术施展开来,见这谢庄主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儿修为波动,应当是个普通凡人,言辞不似作伪。
而那精神恍惚的少女更不像是装模作样。
他转而又看着少年赵宣,发现这少年是真元观武夫的跟脚,入了破冥境,有些底子。猜想对这件事的认知,应当会比谢庄主要深刻一些。
“赵公子怎么看?”付墨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