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过了许久才把头靠到云泆的颈窝里,找到这个安心的地方,他稍稍松神,吐了吐信子。
第26章 酸醋
不知过了多久,云泆猛然睁开眼。
卧室里一片漆黑,身上那条黑蛇早没了踪影,云泆支起身,顺手拿起床头的水灌下几口,冰冷的水液划过喉头带来几分清醒。
人刚从睡梦中醒过来时感知都不太敏锐,过了好几秒他才发现卧室的窗口旁站着一个人,那赫然是闻牧远。
云泆探身拉灯,问道:“在那做什么?”
闻牧远已换回平常的衣服,他望回来,不答反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见他的气性还没过去,云泆哑然,他倒是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alpha会因为自己隐瞒后遗症这件事生气。他也没指责什么,但云泆分明从他的眼神里捕捉到失落和委屈。
拖鞋已被很贴心地放在脚边,他身上的衣服没换,只是外套被脱下,大概是怕他睡着不舒服。
云泆走到闻牧远身边,开玩笑似的说:“还在生气呢?”
他瞥见闻牧远正无意识地转动无名指的戒指,奥托石正对着窗边的光微微发亮。
“没有,”闻牧远摇头,他指了指云泆的手腕,“你就睡了一小时,刚才警署那头有消息发过来。”
二人在婚礼前夕互相开通了对方的权限,因而云泆睡着的时候闻牧远可以接收他的通话请求。
“他们说了什么。”云泆顺着他先说正事。
闻牧远仔细回忆,他说:“那几个反叛者警方知道是你们有意放进来的,查上去发现是邓兴的人。有几个昏迷还没醒,醒的那两个什么都没说,但是警署查得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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