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瞿千岱那头一直派人盯着,所以很快就锁定了。”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蠢。”云泆嗤之以鼻。
邓兴是财政部的二把手,算是席任的一条狗腿子。单凭他自己的本事爬不到这么高的地方,可这个人市侩至极,谄上陷下的事做得炉火纯青,和不少大家族的人有勾连。
有些蠢人虽然不能派上大用场,但平时出面做一些脏活累活还说得过去。因此席任一直放任他在首都为非作歹,直到瞿千岱上台才有所收敛。
可去年他贪心不足,竟把手伸到了北境军营的物资筹备里。云泆收到消息当机立断更换了那批物资,保留下完整的证据,引而不发。
东窗事发后邓兴曾多次致电希望弥补,云泆没有理会,只等瞿千岱需要的时候再出手。
这次婚礼上的袭击想也知道不会席任的手笔,虽然不知道邓兴为何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但算上先前的事,这些证据摞在一起,主战派这次应当会被清理掉不少人。
云泆低头翻起今天的新闻,到场的媒体十分识趣,那些不该报道的什么都没提及,发出的只有他和闻牧远的照片和一些祝福的话语。
民众也对那场袭击一无所知,纷纷在底下留言讨论。
“关于那支枪有没有查出什么?”那架改造成摄像机的枪支被警署拿走,不知道能不能发现些端倪。
闻牧远摇头,他说:“那把枪不属于联盟,没有生产编号。至于那个死掉的beta,他代表的媒体确实受到了邀请,但警方查不出任何有关的身份信息。”
“果然如此。”云泆不意外,那人果然来自不同势力。
近来这两次诡异的死亡颇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到底是何方神圣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人安插到帝国内,并屡次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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