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一下夸赞道：“要是以后找不到工作去大润发杀鱼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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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更适合。”程晚扯掉一边的手套，把另一只伸到许南禾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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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禾扯掉他的手套，回道：“出卖色相可能更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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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站远了些，看着那条被自己剥皮的黑鱼被开膛破肚，内脏混着血水带着鱼腥味抢占了视觉和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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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突然说了一句“违法犯罪”，十分义正言辞，审判想要下海的许南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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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禾把内脏扔进垃圾桶，腥湿的东西散落在鸡毛上，味道十分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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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练地把段崇明准备好的佐料塞进鱼肚，头也不抬道：“所以你可得看住我了，一定要记得以身作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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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作则……程晚把手抬起来放在阳光下仔细去看，光穿过皮肤，将边缘变得无比透亮，鼻尖萦绕着的鱼腥味也不知是来自于他的手还是稍远一些的许南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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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以前从不细想许南禾的所作所为，只是单纯地觉得喜欢，喜欢和许南禾亲密接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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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是那个例外，被许南禾偏爱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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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着的手掌握成拳头，把细碎的灰尘握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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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禾是怎么想的程晚不知道，他只知道许南禾的神情自然不带一丝轻浮和狎昵，在他眼里这些仿佛都是很平常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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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也会和段崇明做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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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想程晚的心脏就一揪一揪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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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禾处理好鱼，才抬头去找程晚，见他一脸愁容不免有些好笑道：“副作用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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