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压下心底所有阴暗的情绪,带着乖巧的面具道:“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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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一下也是好的,”许南禾把桌面的残局收拾好,端着盘子道:“这次尝尝我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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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抬脚跟上,话里带着不自觉的亲昵,“你经常下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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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许南禾把带水的盘子端得远了些,“但厨艺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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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不在意地瞥了一眼袖子的那块深色,离得更近了些,“比外婆菜馆还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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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外婆菜馆许南禾步子一顿,忍笑道:“那可比不上,怎么,想那个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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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禾总是打趣外婆的菜来自“外婆菜馆”,一来二去程晚也跟着许南禾这么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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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晚重重点了点头,他对那个味道确实很是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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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你考进一中我再请你免费吃一次。”许南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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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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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说用手背扶了扶眼镜,把米洒进火堆里,轻车熟路地拉着无毛鸡的脖子和腿来回用腾空的火焰炙烤着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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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了会儿,看着正打着泡沫洗手的段崇明道:“段哥,你那两朋友是不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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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崇明在那儿支着耳朵听他是不是了半天,最后硬是没憋出个屁来,不耐烦道:“你有话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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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崇明把泡泡冲干净,皱着鼻子去闻自己的手,鸡毛的味儿混着洗手液的芬香,不伦不类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干呕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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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一点事儿没有。”陈说把烤得焦黄的无皮鸡放到盆里,讪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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