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靠想象,也能猜得大概,女人八成又当耳旁风。
姐姐庄未绸叹气:好身体是基础,你现在年轻,把头疼脑热当作小事,老了才受罪。
若是从前,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姐姐就算再不情愿,也答她一句知道了。
可现在两个人亲近,女人的小脾气就显露出来。
我吃药了。
吃的什么药,我看看。庄未绸朝她伸手。
女人思索两秒,托住庄未绸的手腕,低头。
隔着口罩,庄未绸仍被她的温度烫到,强忍住收回手的冲动。
幸好,女人只吻了一下。
你看,药物都吸收了。殷却然重新坐直,对女孩耍赖:吐不出来。
庄未绸:
她实在拿女人没辙,瞪了半晌,最后对着女人叹息:谁自己难受谁知道。
我难受。女人冲庄未绸举起手:所以
她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庄未绸坐过来:我还有好多工作没做呢,让我靠一会儿行不行?
庄未绸没听她的,行至女人身后,将女人的眼镜摘下,手指抵在女人的太阳穴上。
女孩的手法生疏,比不上专业的按摩师,却令殷却然舒服得喟叹出声。
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太好,好到殷却然沾染上,便戒不掉。
眼睛阖上又睁开,女人的浅淡眸子里似有浪挟天浮,随后卷入沉寂。
再转眼,已是一片云淡风轻。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