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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她刚刚在想什么。
庄未绸专心帮她按摩,随口问:为什么戴眼镜了?
姐姐原来不戴眼镜,也没有戴隐形的习惯。
庄未绸观察得细,对女人的细节了若指掌。
包括她眼底日益增多的浊白。
老花。殷却然顺势扯掉碍事的退热贴,不准备吐露实情,找了个借口敷衍:工作太多,天天对着电脑和手机。
庄未绸被她噎住,用指节在姐姐的额头上敲了一下。
好痛啊~殷却然仰着头望她,装腔作势。
庄未绸被逗笑,低下头,对着女人的额头吹了吹。
她的唇距离女人一个指节的距离都不到。
女人的发丝也被她吹动。
她分明轻柔,却如一支破空而来的白羽箭,力透克己与自控的石柱,犹有余劲。
殷却然心中的惊雀慌不择路,胡乱扑腾的两下,恰好撞在箭羽之上,晕头转向中,栽进庄未绸那一双坦荡荡的杏眸中。
在那双眸子里,殷却然甘愿青丝换朝雪,守住一片岁月春霞。
钟情是什么感觉,她寡淡地活了二十八年,今日总算领悟。
铃声响起,秘书方以蓝的电话打破二人的暧昧氛围,殷却然接过庄未绸递来的眼镜捏在手中,另一只手接起电话。
老板,宁总那边已经有动作。
方以蓝说的是构建生产线的事。
联系之前我跟你说的那几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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