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属元素代替钙形成化合物,与原有的骨质结合,好坏相混,密不可分地共生。取出它们就好像在宝石里头要抽出所有致色离子一样困难。”
“但你如果不去管它的话,最后还会导致恶变,或不可逆转的骨质破坏。如果断掉的地方比较不幸,会造成瘫痪。”
“所以……”卢卡斯艰难地开口,跟上老师的思路,“您分阶段地粉碎自己的骨骼,然后重塑后装回去?”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感到剧痛无比。
“是的。”罗于是抽出了一根胫骨悬浮在空中展示,“但你要知道,这是基于我是手术果实能力者,才能这样操作。普通人、普通医生,是不能采用这样的疗法的。因而它没有推广的价值,不能被作为一般治疗手段进行普及。”
确实,这种粗暴的工程,比酷刑还要不人道。如果没有这种空间能力,人只能白白经受一场挫骨削肉的痛苦,然后更快地死去。
“所以,这就是你的毕业课题。”罗把内脏复原,像一本打开的医学书最终阖上了扉页,回到无人探访的陈列架。
“两年半的时间,找出合适的外科手术路径,或从内科的角度入手,寻找治愈它的方法。”罗的手里还拿着那把一开始就应召而来的手术刀,“当然,你要是另辟蹊径,直接从科学技术的角度,追寻基因技术突破也可以。但我提醒你隔行如隔山,你想这么做的话,要做好推倒重来的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