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盯着那缕艺术性的莹白,
缓慢地感受着身躯莫名的沉重与乏力。
或许是好几斤的棉被盖得太久。
突然又从白天一秒跃迁到半夜,即使理智反应过来了,
心情也仍然涌起一股迷路一样的茫然。
头居然没有很痛。只像是睡了一个漫长的、远离烦恼与焦虑的好觉。
除了有一点渴,
以及真的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顺利躺进酒店外,
倒也没什么不对头的地方。
我对着暗蒙蒙的主卧发了会儿呆,
心思才逐渐活络起来。
对了,我在沢田家做客,一时开心喝得多了点。
家光先生珍藏的酒威力果真了不得……最后还有记忆那会儿,他貌似已经喝得把头塞进沙发底下了。但我最多也只记得这个画面。可能是因为大叔仿佛被沙发吃掉的场景对大脑形成了一定程度的刺激。
剩下的时间尽是一片空白。
上一秒还在温馨热闹的聚会中,下一秒就在酒店的床上醒来。算起这辈子的醉酒经历,
这回称得上是断片断得最彻底的一次。
该死,以前常常都是能清楚地想起来的。
我认命地闭了闭眼,
祈祷这次能酒品大爆发:最好是什么话也没讲只顾着睡觉,
要是真做了什么不正常的事就当是第二人格的所作所为。阿弥陀——
等一下,不会给别人乱转钱吧?
意识倏地清醒不少。我半撑起身,被子滑落,
一阵透心凉的冷霎时席卷而来。
身上的羽绒服冬装变成了真丝睡裙。
先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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