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慢吞吞地搓搓手臂,
扭头看床头柜。没看见手机。
再转头,床的另一半睡着一大条裸男。
“……”
我的心在瞬间猛地一沉,借由冷淡的月色定睛一瞧。
哦。
是没穿上衣的里包恩。
勉强按捺下险些跳出嗓子眼的心跳,我忍不住拿手背按了按额头,顺便扒了扒睡乱的头发。这才总算松了口气。
吓人一跳。是谁派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躺在旁边的?
厚实的窗帘没拉紧。月泽苍白,柔和,洒满地板,供以微弱的光线。我一坐起身,同一床被褥便大敞地掀起半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