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身边,祈祷风雨。陶师亦是与邵少师结识多年,互为道友,为我父皇讲道解经。若非这层渊源,恐此次也难得邵少师出手相救。”
见太子对他们的过往之事如此了解。
陶仲文心中也稍稍安定,进而摇头叹息道:“只可惜少师在嘉靖十八年便已羽化,终不能再与他论道逍遥了。不过此番太子之事,倒也有幸探得,少师许是因道功深厚,恐怕真是羽化飞升仙界了。”
朱载壡附和了一声:“少师高功,定是飞升仙界。陶师近年释道,依我之见,道法定是与邵少师并肩的。”
这是在夸陶仲文日后也能羽化飞升仙界。
陶仲文心领神会,马上含笑,却又摇头摆手:“祖师在上,贫道如何敢做此设想。”
只怕你比谁都想!
朱载壡暗自腹诽,又说:“不过今遭此劫,却也让载壡心中多有感慨,若往日能效父皇,多习道法,也不至于横遭此难。”
说罢。
他又摇着头,满脸惋惜。
“也不知能否得道祖垂怜。”
“于父皇、陶师身边参悟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