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欲习道法?”
陶仲文面露诧异,心下却是猜测已起。
难道是为了这事?
朱载壡则是面色人畜无害道:“父皇勤修于道,得道祖庇佑,所以这一次我才能逢凶化吉,难道我身为父皇的儿子,皇帝的太子,不应该效仿父皇习道法吗?”
见这位太子说的如此果断。
陶仲文却是心中犯难了,眼里也显露质疑。
皇帝修道那是一回事,太子也要修道就是另一回事了。
如今太子刚刚加冠,前朝文官们恐怕早就已经私下商议好了,等太子正式出阁读书,该让哪些人为其讲读四书五经了。
这个时候太子却要修道?
想都不用想,前朝的文官们肯定要炸锅。
旋即。
陶仲文心中一跳,目光小心的再次打量起面前这位看似人畜无害的太子。
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陶仲文压着心头浮出的猜想,低声劝说道:“殿下,此前陛下将是为殿下加冠,本就是为殿下出阁读书一事。想来日后殿下必当课业繁忙,又如何能得空习道?”
朱载壡却是摇头道:“陶师,《易》曰:天伦攸叙,父子有亲。又云:家人有严君焉,父母之谓也。我父皇潜修于道,我做儿子的,如何能不亲近父皇之道,以求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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