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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仲文皱眉又松,面带笑意:“殿下至孝,今日见得。便说往日,殿下孝奉双亲,亦是内外尽知。往后殿下乃为国本,出阁读书,常问安双亲即可,又何须耽搁学业,只求侍奉陛下?”
虽然有了些许猜想。
但陶仲文目下却不敢确信,更不敢提出来。
朱载壡却是笑着摇头:“陶师之虑,自是为了我着想。只是,陶师却是过直了些。”
“哦?”陶仲文眉头一挑,询问道:“殿下此言何解?”
朱载壡拱手道:“我虽要出阁读书,受前朝大臣教习,身为东宫,当为天下表率,学业自不可废。但陶师门下,却也有子孙弟子追随习道。若陶师与我父皇提奏,遣一人常伴东宫,与我释道,想来父皇有鉴今日所生之事,必当准允,更或以加官予之,以便诸事。而我亦可常问道于此道长,若有不解,亦可闲时再往西苑而来,以求父皇、陶师解惑。”
他对眼前这个陶仲文也有所了解。
算不上是贪图功名利禄之人,若不然此人也不会因病乞归之时,将历年赏赐所得的莽玉、金宝、法冠,乃至白金万两,都尽数献还。
但是!
从古至今,就没有几个人是不去为子孙后代考虑的。
果然。
陶仲文听到朱载壡说要求得子孙弟子一人,随侍东宫,心中顿时一喜。
外人或许不知,但自己却是知晓的清清楚楚。
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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