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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嘉靖审视的目光。
朱载壡轻声解释道:“儿臣如今虽然不过舞象之龄,今日也才首次出阁读书。但观闻父皇御极之后,多年施政,耳闻目染,总能明白些道理。”
嘉靖眉头一挑,将茶杯放下,手掌安抚在霜眉的身上,将儿子撸逆起的猫毛捋顺:“那你便说说,都明白了些什么道理。”
又到了考校的时候了。
朱载壡心中知晓,当下便开口回答:“儿臣今日于文华殿所言,悉数皆为兵事,兼之以农耕屯田,然而于国家而言,我大明两京一十三省非只有兵事屯田。”
嘉靖闻言,不由的点了点头。
他当真是有些担心自己这个如今愈发看好的儿子,会变得和自己那位无后的堂兄一样,嗜好兵事,而荒废政务,疏于平衡文官。
朱载壡则是继续说:“只是今日那等场面,儿臣不能说,更不敢说旁的事!”
说完后他便默默的看向正在撸猫的老道长。
果然看到嘉靖眉头一凝,神色一沉。
他赶忙低下头。
便听到嘉靖问起:“哦?何为不能说,何为不敢说?”
朱载壡小心回答:“儿臣以为,治国之道,首在吏治,若吏治不明,便是有再好的善政,也难以施行,百姓也绝无可能受仁政泽被。然而,若要刷新吏治,势必会导致朝堂震动,百官惊忧,进而或各自为营,党同伐异,以求自保。又或是……又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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