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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意语露犹豫,看向道台上的嘉靖。
嘉靖冷笑一声,不以为然道:“又或是,他们会私下串联,沆瀣一气,而后行宫门跪谏之事,以此逼迫朕停止整饬吏治?这样的事,他们当年便没少干,你也不必有所顾虑不敢说。”
朱载壡躬身抱拳:“儿臣领命。”
而后他便继续说:“江山社稷,虽尽掌于父皇之手,可天下之事,却又要依仗文武百官听命遵旨执行。所以儿臣以为,吏治乃国政之首。”
这是很稳重的政见了。
嘉靖亦是心生满意的点头,进而又问:“若可整饬吏治,之后又当行何政?”
“回父皇的话,若吏治大新,自当整顿经济。儿臣愚钝,目前只知若要整顿经济,则需清丈田地,禁止兼并,限制优免,再要重订商税,关钞、坐商,皆要重新厘定应缴税课之额。开垦荒地、冲刷河南等地盐碱、鼓励边民开垦边地。如此,国家方可渐渐粮草财税充裕,朝廷便可以此为底气,去做更多的事情。”
说完后,朱载壡便止住了话。
如今面对老道长的考校,说这些已经够用了。
至于所谓的摊丁入亩,官绅一体纳粮,火耗归公?
固然这是必行之事,但现在说出来,只怕会让嘉靖心生疑虑。
不要忘了,自己现在不过是个十四岁常年身居皇宫的太子而已。
嘉靖此刻听着儿子的政见,依旧是带着满意的点头。
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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