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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大胆的陈述着自己的推演。
他长叹一声,躬身作揖:“殿下,我大明虽有两京一十三省,亿兆黎元,可若是于当世而论,我大明便是如同一人。而此人,如今虽瞧着是健步如飞,却早已暗疾滋生。百病之中,暴症寥寥,多为病灶缠身,病势愈演愈烈,若不尽早剜去腐肉,刮骨疗伤。待再欲整治之时,恐是早已病入膏肓,药石难医,回天无力了。”
朱载壡目光明亮的看向对方,面带笑容:“古人云:治国如烹小鲜。想来今日先生之比喻,亦是此般道理。”
张居正默默颔首,等到呼吸平复下来后,才重新说道:“殿下今日召臣等于殿外,拣选臣入殿,或是以备咨政,又或是东宫储才,更或是欲买马前卒。臣食君之禄,不敢妄加言论,可若殿下非有革新国家之志……”
他抬头看向面前这位年轻的储君。
朱载壡也是心中一动,迎着张居正的注视看了过去。
在他的视线里。
张居正面色刚毅果决:“殿下若无革新之志,臣今日既有此种种言论,待出宫下衙之后便上陈奏疏,辞官归乡。若殿下当真不欲见社稷倾覆,天下百业凋零,黎元疾苦,不畏前路艰险,臣愿作马前卒,受殿下驱使,荡平四海,还天下太平。”
说完后,他便高举双手,躬身一拜到底。
这便是能为大明延命五十年的挽天倾者!
朱载壡却没有立马给出张居正想要的答案,而是手臂向外一展,卷起衣袖落在膝上:“先生,而今既言国家积弊种种,不知先生可有良策教我?”
没有正面的回答,反而是这般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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