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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啊。
翁万达亦是轻叹一声,拱手执礼,礼敬吕本:“汝立所言,东涯岂能不知?多年来,东涯为官边陲,劳心王事,却从不敢忘乡邻百姓。东涯读书入仕,惟愿国家太平、百姓安宁,惟此二事,东涯子夜难寐,观星望月,苦我东南黎元。”
吕本见机,眉头一挑,快言急语道:“仁夫既有挽臂乡邻故土之心,如今又岂能避开海策而不见?如何能坐视中枢夺我乡民之利?身居庙堂却漠视天家断我东南黎元生路?”
翁万达心中一震。
他目光中多了几分迷茫和异样。
在吕本注视下,翁万达推开屋门,后退了两步。
“仁夫?”
吕本面露不解。
翁万达则已经目光清明一片:“阁老,此事当真要一并而论?且不分青红皂白乎?”
吕本心下一沉:“仁夫这是何意?”
翁万达看向三人,意志坚定,双手拱拜紫禁:“我东南黎元艰苦,乃为山多地少、骤风大浪频生,非禁海开海所致!”
“东涯亦是从闽粤走出来的,安能不知,东南海外三帆之上船只无数,载货压仓,通航西洋。”
吕本脸色逐渐凝重。
翁万达却是言辞依旧。
“东涯敢问阁老,我东南黎元,本就穷苦艰难,岂有大船做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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