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
“东涯再问阁老,国家海禁百年,三帆以上船只不可下海,未曾禁百姓渔船出海捕鱼,如何夺百姓之利?”
“东涯更为不知,我东南商船载货出海,货通西洋,得利者究竟又是何许人也?”
“阁老,敢问在列位心中,我东南黎元百姓,又究竟是何许人也!”
“是那面朝黄土背朝天、汗如雨下的农夫老朽,还是居华舍、食精露、出豪车、入丝竹之辈?”
此刻。
翁万达将压在心中多年的问题一并问出。
而这也是他和面前这些人的不同之处。
这些人已经忘了东南黎元百姓究竟是哪些人。
他们只觉得,他们这些人才能代表东南子民。
那东南那些居土屋、足无靴、子无学、女卖身的人,又算是什么?
吕本面色剧变,满脸阴沉一片。
闻渊更是怒不可止,沉声呵斥道:“翁仁夫!你便是这般说话的?!”
翁万达看向对方,多年边陲经历,让他有着多了一副读书辈不曾有的狼顾鹰视,摄人心魄:“闻尚书!民非民,臣非臣,国家岂可长安!”
是日。
吏部尚书自少保府甩袖怒目而去。
内阁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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