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
“我只是这两日心里有些不踏实,却又不知缘由。”
朱载壡有些疑惑的说了一句。
张居正这才嗯了声,沿着储君最开始念叨的话,往下说道:“千年之前,百家争鸣,圣贤辈出,儒家以仁爱为本,礼法为根,教化天下。可是千年的道理不变,变的永远都是人心,便是圣人临世,恐怕也难改世风。”
都是绝顶聪明的人。
谁人不知道,天底下最难的就是人心二字,最怕的就是私欲一事。
张居正又说:“治家难,治国更难。也正因如此,国家才要表于仁爱礼制,内藏法家之治,以严法震慑宵小,以铁律刷新吏治。人心不可改,惟以严峻之法度弹压。”
朱载壡取了一块沾水的毛巾,擦拭着手上的墨渍,抬头看向张居正:“先生,我大明太祖皇帝严法治国,官员胥吏贪墨八十贯论死,可洪武一朝,却先后生出空印案、胡惟庸案、郭恒案、蓝玉案,这难道是国家少了严法吗?”
张居正面色一愣。
虽说不可妄议列祖列宗。
可储君说的却也是事实。
加之如今国家已经快有两百年了,太祖一朝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可以避讳的地方。
朱载壡笑着摇头道:“太祖严法至极,洪武一朝四大案,杀了多少人?十数万人总是有的,这里面又有多少人是官居高位,无不是王侯将相。可太祖他拦住了天下人的私心私欲了吗?”
在弄不明白储君今日为何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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