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都能数的清楚,而徐晨的粥冷却之后能做到插筷不倒,本来他们是想赚点名声的,现在全变成了骂名了。
二就是他们也担心流民在米脂县汇集,本来这些流民在米脂吃了几顿米粥之后,抓完了野外的野兽,啃光了树皮草根,为了活下去也会向南继续迁移,但现在因为徐晨施粥,流民全部待在城外,还呈现越来越多的趋势了,这就是在米脂县人为制造危机了。
谁都知道徐晨一个人施粥是不可能养活上千人的,徐晨停下来之后,生米斗米恩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吃多了稠粥的流民还愿意吃他们的粥,这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要是这些流民不满,变成盗贼会祸害乡里,要是造反围攻县城,即便是失败了,对米脂县官吏也是一个重大的事故。
所以徐晨的所作所为是损害了米脂县官绅的利益的。
徐晨道:“侄儿已经想到解决米脂流民之道。”
东叔不相信道:“此事可不得枉语。”
徐晨道:“侄儿是江南人,家中一起购买过大型纺纱车,能以此纺20纱锭,侄儿打算在米脂建立一个大型纺纱厂,就招揽这些流民为工匠。”
“纺纱车能雇几个人,这可是上千流民。”东叔了然的点点头,徐晨身形,一身的学问就不是等闲家族培养出来的,他早就猜测徐晨出自江南的豪族,甚至很有可能是松江府徐阁老的族人。
他和徐晨交流的时候就发现,对各种典籍信手拈来,对朝廷内部的事务,政策和人员的变动比他还熟悉,这必定是祖上为官,而且是为高官才能这么熟悉朝廷的政务。
他面徐晨如萤火面对皓月一般,有一种自己被碾压之感,他现在有点理解徐庶的人面对诸葛亮时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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