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心的玄铁战靴踏碎晨雾时,战武盟的队伍已将宗门禁地围得水泄不通。
她走在最前,玄色披风被风卷起一角,露出腰间金叶坠流转的赤光——那是她刻意释放的灵压,为的是震散祭坛四周的幽冥瘴气。
奇怪的是,预想中的护山大阵没有启动,守门禁卫的位置空无一人。
云裳握着长剑的手紧了紧,剑锋在石砖上划出火星:“盟主,太静了。”
“静得像个陷阱。”谢承钧的指尖浮起一枚金色符篆,符火映得他眉骨发亮,“我在阵外布了三重锁魂符,若有活物靠近会触发警报。但从刚才到现在——”他顿了顿,符篆突然熄灭,“连只蚊虫都没撞进来。”
沈玲心的瞳孔微微收缩。
她记得三年前随外门弟子扫落叶时,曾偷看过宗门禁地的记载:此处原为上古玄凰陨落之地,后来被历代宗主用七曜锁魂阵封了灵气。
可此刻她站在阵眼处,竟能清晰嗅到空气中弥漫的铁锈味——那是玄铁锁链被血祭后的腥气。
“小心脚下。”小白突然拽住她的衣角。
小狐狸的鼻子动了动,雪色裙摆扫过地面,露出被青雾覆盖的刻痕。
沈玲心蹲下身,用剑尖挑开瘴气,一行古篆赫然浮现:“玄凰为钥,归墟为锁,唯有纯血可启界门。”
她的呼吸陡然一滞。
金叶坠在胸口烫得几乎要穿透皮肉,记忆如潮水涌来——初得玉坠时,它曾在她识海投影过一段残像:赤焰中一只凤凰浴火重生,爪心握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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