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与金叶坠纹路相同的玉珏。
此刻再看这行古篆,“纯血”二字像重锤般砸在她心上。
“玲心?”云裳的声音带着担忧。
沈玲心霍然起身,剑鞘重重磕在祭坛边缘。
她的指节因用力泛白,盯着云鹤长老所在的方向——那是祭坛最深处的青铜鼎,此刻鼎中还冒着青烟,灰烬里混着半片染血的道袍。
“云鹤长老!”小白突然尖叫。
沈玲心转头的瞬间,看见青铜鼎后转出一道身影。
云鹤的道袍沾着草屑,腰间的玉牌裂了道缝,最醒目的是他左眼下方的青肿——那是被人击打的痕迹。
他的目光扫过沈玲心时,喉结动了动,像是要笑,却先红了眼眶:“玲心,我就知道你会来。”
战武盟的弟子们立刻围拢上来,云裳的剑指向云鹤咽喉:“老匹夫!昨日小白说你和墨流苏勾结,现在又出现在这邪阵里,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不是叛徒。”云鹤的声音发颤,他从怀中摸出一枚金色令牌,牌面刻着“镇狱”二字,“这是我当年在执法堂当首座时,上代宗主亲赐的镇狱令。墨流苏以为我贪图幽冥界的灵气,才把计划透露给我。可他不知道......”他的手指重重按在令牌上,“我要的是他的破绽。”
沈玲心盯着那枚令牌。
她记得七年前,云鹤为救被外门弟子推下悬崖的她,曾被执法堂罚跪三天,当时他腰间挂的正是这枚令牌。
此刻令牌表面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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