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是个没脾气的人,偶尔听气了,顺手拿手上的文件夹子拍下我脑袋便作罢。
见他好说话,在我装听话,老实配合检查,进行了大大小小的药物和电磁治疗后。
第十天,检查诊室里,我试探问他: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小江,没有那么快。
那到底要多久?
就等你他咂摸着,经过一番深思,等你不会再看见那位女人开始吧。
我恼羞成怒,腾得站起来,抓过他手边的廉价钢笔奋力往桌板扎去。
地中海,你是庸医。
抛下这句话,我转身往门边走。
他在身后问:去哪儿啊?
回牢里,还能去哪。
话虽如此,我没有按自己说的老实回病房去。
幸运的是,我并非一直被限制住行动。
因为配合治疗,也没有自残倾向,这两天经过考量,护士不再给我上束缚带,来减少我日常活动中的不便,因此,我得以趁机溜出病房,今天似乎是什么开放日,来治疗所的人格外多。
我披上一件拖到脚踝的长风衣,掩住身上病号服,挤入人多的过道处。
逃跑进行得很顺利。我不停往前走,将半张脸埋进立起的风衣领子,即将看见人们来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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