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拣一把笋干,放碗里用水泡着,打算中午炖来吃。
陆鸢琢磨着今早上午也没什么活干,终于可以歇一歇了,可进厨房看见没多少柴薪了。
她还记得上回在山里看见的蛇,她一想到要到山里砍柴,只觉头皮发麻。
可附近的树都是不能砍的,要是不去山里砍柴,用什么烧火,用什么来煮豆浆?
陆鸢觉着头大。
迫不得已,她再次戴上何老婆子先前给的香囊,拿上柴刀和扁担准备出门砍柴。
这回得多砍一点,之后就不用频繁去砍柴。
陆鸢与何老婆子打了一声招呼,就出了门。
这回她可不敢进山里,只敢在外头寻一些矮树砍,还时不时地观察周围的风吹草地。
砍了好一会的树杈,她砍得手发麻,却才得一小把的树枝。
歇了一会儿又继续,约莫砍了一个多时辰,大抵也够用半个多月的了,陆鸢才作罢。
她搓了几根草绳用来捆树枝,捆得实实的,挂在扁担两头,挑着就回去了。
树枝不多,不算特别重,她挑得也相对轻松。
回到家中,得把刚砍的树枝放到院子里暴晒两天,等晒干了再烧,就不会有太浓的烟雾。
陆鸢洗了手,便去做饭。
早上泡的竹笋已经泡发了,她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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