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来的很快,他两个儿子出门打探情况时,他就被惊醒了,以防万一,他还提前穿好了外衣和鞋子,就是为了防止等下有人喊他去给看诊。
正如陈大夫跟谢莞娘说的那样,做大夫的,但凡心肠没有长歪,吃苦受累就是难免的。
他老人家虽然已经一把年纪了,但大半夜被人喊起来的次数一样不少。
听栓子简单说了他小妹的一应症状,陈大夫在两个儿子的护持下来到栓子家。
给脸色黑红,已经昏迷不醒,但却时不时抽搐一下的小娃儿把过脉,陈大夫抬头看向作为一家之主的栓子他爹,“小丫这身子骨儿虚成什么样,不用我说你们也看到了。她惊惧高热,比寻常人得了同样病症要惊险很多。”
尽管陈大夫已经尽可能说的直白易懂,但栓子他爹却还是假装自己并没有听出陈大夫话语里对他的隐隐指责。
他搓着手问陈大夫,“您这意思,这丫头已经没得治了?”
陈大夫和陈里正同时蹙眉,屋子里和院子里的街坊邻居也都互相递着眼色,神情中难掩错愕。
陈大夫深吸一口气,“有的治,就是要比别人麻烦一些。”
栓子他爹闻言,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那是不是要花很多钱?”
陈大夫再次深吸气,维持着自己的平和语气,“具体多少我说不好。”
他耐心解释:“这孩子的病情很重,镇惊安神、清热养血的药材得用好一些的。具体要吃多久,得看她什么时候病情好转。后续调理她的这身子骨儿,老夫也得继续给她用药才行。另外,你们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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