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给这孩子多少吃些好的。”
栓子他爹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那您估摸一下,最少要花多少银钱?”
陈大夫瞥他一眼,“五六百文。”
栓子他爹嘶了一声,“最少都要五六百文?”
陈大夫点头,“这是只保命的价钱,以她现在的身子骨儿,她就算熬过这次,以后也会多病多灾、影响寿数。若你们不想让她再像现在这般虚弱,连治病带调理,最少也要花个千八百文。”
栓子他爹用力摆手,“太多了,太多了,我家一年到头都花不了千八百文!”
他家可有一共七八口人!
什么药啊这么金贵,可别是这老大夫信口开河想要讹人吧?
心里这么腹诽着,面上栓子他爹却不敢表现出来,他只一味哭穷,“我家这情况你们也看到了,房子眼瞅着就要塌了,再不盖新房,我们一大家子就只能睡露天地了......”
陈大夫可不耐烦大半夜的听他说这些,“你就说治不治吧。”
栓子他爹不吱声,栓子和他弟弟则是异口同声的说了一个“治”字。
他娘和他两个妹妹则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爹,他娘一边哭,还一边用满是哀求的口吻喊了声“孩子他爹”。
然而栓子他爹根本不为所动,他可没有忘记,陈大夫说的是“最少也要千八百文”。
他带着一大家子省吃俭用,攒下的用来盖房子的钱也不过一共二两多点儿,要是拿出一半给小女儿治病,秋收后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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