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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悲愤难抑:“我、我怎么就认了这么个师傅!”
我以为这才是自己难过的真正原因。刚想安心地继续伤感,孰知那边没闲着又接茬道:
“你,当真如此讨厌他?”
“我……”貌似除了偶尔的心寒,我也并不是真正讨厌瞿墨……
这下子映寒和瞿墨的影像自我脑海中齐齐消失了,短暂性的空白让我有点无所适从,甚至恍然觉得这世上好像突然间只剩下自己了……
头猛地一痛,一幅画面突兀地展现在眼前——
清早的晨光里,玉檀案上一支紫毫,两张铺开的宣纸,三行未竟的词句,还有数片不小心飘落进来的梨花瓣。
有一个人用丝帛闲意地系了长发,手捧一本书正安静地坐于案前。
此情此景我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和温暖,仿佛漂泊无依的浮萍在这一刻终于被人温柔地掬起——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轻轻唤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一直支撑着自己的力量在话音未落之际倏地消失了,我一下子跌到冰凉的地上!
之前的画面尽数粉碎,而我也跟着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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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在几声鸟鸣中揉着因昨夜饮酒过度而酸胀的脑袋挣扎着坐起。
环顾一周,发现自己正好端端地躺在一间装潢颇为豪华的客房里。
在榻上歇了一会儿后意识渐渐恢复清晰——
这该是无弦的安排没跑儿了……他果然还是嫌弃我,自己单独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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