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叶桑榆又气又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向非晚闭着眼睛,喃喃道:“我闭眼睛了,没看见。”
向非晚捡起浴巾,从后面围拢包裹住她,替她系了个漂亮的花扣儿,这原来就是她的活儿,叶桑榆说的:“你解开的,你负责系上。”
她扶着叶桑榆的肩膀,规矩站在身边侧身,垂头低声:“站稳了再踹,我不躲。”
说不上是恼羞,还是窘迫,叶桑榆捂着浴巾往浴室走,头也不回地吼:“滚回去!”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脸和脖子红成一大片,像是煮熟的蟹子。
叶桑榆越想今晚的事越气,她居然因为担心向非晚找过去,她握紧拳头猛地砸墙,疼痛总能让人理智些。
这个酒局,向非晚还想叫她去,明知道那个家伙在,到底存的什么心?想到最后,恶意满满。
叶桑榆在浴室冷静很久,心情平复后换上衣服。
一推门,她错愕地唇微张,再次被向非晚的变态行径震惊到了。
第10章
一个人如何能把自己帮成麻花?对叶桑榆来说,这是个谜。
但向非晚确实做到了,不仅如此,嘴里还舀着鞭柄,大有效仿廉颇向蔺相如请罪的意思。
两年时间,叶桑榆在监狱里变化不小,出狱后和向非晚接触,她变化更大,还很离谱。
人这会儿看出醉意来了,摇摇晃晃,眼神无法聚焦。
叶桑榆替她解开绳子,向非晚靠在她怀里哼哼,不知是疼,还是怎么回事。
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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